的脖子上有一处牙齿的咬痕，是见了血的。
却让他整个人更有种抽离疯狂之后的妖冶。
那张协议上，有长安的签字。
是他一年前就已经做了手脚的一份协议。
而这份协议与其说是一份劳动合同，不如……说是一份卖身契。
也是一份……婚约协议。
那时候，他让长安签下这份协议，原本是打算应付洛家这边的催婚，找一个能够控制在手中的人，为自己所用，总是比他们一次次的往自己床上塞人方便。
而这一次……
他唇角缓缓勾了起来，“永远都，不会用上你了。”
之前打算以这份协议来作为长安嫁给自己的筹码。
但他并没有拿出来，也没让长安看到。
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以后，也不会再用到。
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忽然发现。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