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把头发剃光了可别哭鼻子。”
千玉白眼翻了回去,继续开始打电动。
但眼睛却瞥了一下时间。
“你们在打什么赌,听上去好像很有趣?”女人的声音从楼上响起。
衣着华丽的贵妇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妈妈。”看到这个女人,千鹤也马上站了起来。
其他跟他打牌的人也都失站起了身,恭敬道:“夫人。”
千玉也不敢再玩了,立刻起身,“妈妈。”
贵妇人看了一眼他们。
“妈妈,我们在说姐姐的朋友。”千鹤回答。
面对长者,千鹤显然收敛了许多。
“哦?”贵妇人的黑纱手套从扶手上优雅滑下来。
“羽织的朋友。”她红唇弯了一下,“是那个叫萧长安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