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力,让典狱司来办也是可以的。
所以杨绽蓉一颗积极正义的心在冉冉升起,但是一旁商燿却说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先别这么着急,这个案子还有点问题,到现在都没有疑犯。而且时隔十年,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做的,你不想知道他为何这么干吗?”
杨绽蓉看看商燿,“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可是卷宗缺漏那么多,重新查十年前的案子太难了。”
愤懑的杜凌正在看公文,听他们说这些话,不耐烦起来,“我觉得一点都不难,因为你们去查就好了,而不是在这里烦我!”
“是,将军!”商燿吼了一嗓子,先跑为敬了,留下杨绽蓉慌张告辞。
杜凌抓着笔坐在那里,“这日子……真憋屈。”
两人一起上了街,但杨绽蓉却很不自在,“我说你能不能利落一点,穿的差也就算了,鞋都没有,你也真是够邋遢了。”
商燿白了杨绽蓉一眼,“我的大小姐啊,我是皇陵里的苦工,你指望他们能如何对待我?时间一长,我自己都习惯没有鞋了,要不,你赞助一下!”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杨绽蓉恨不得剁了它,但是也没有办法,“鞋我可以买,但是澡你也必须洗,可如果你出工不出力,就不要怪我了!”
杨绽蓉冲着商燿挥舞拳头,可商燿心里却在发笑,“就这拳头,两拳比得过一鞭子吗?”
京城西市大公澡堂,杨绽蓉耐心的坐在门口,等着里面的商燿出来,澡堂掌柜还送了一碟炒蚕豆、一杯浊酒给她解闷。杨绽蓉吃了几颗,觉得味道一般,就没有再吃,酒倒是都喝了。
洗干净身体,换了二手成衣的商燿一边扎发髻一边走出来,看到杨绽蓉的背影,“大小姐,可以走了。”
杨绽蓉回头一看,虽然商燿还是那个干瘦的“山药”,但是洗干净之后居然还挺机灵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和那张脸,硬是撞的杨绽蓉心儿蹦蹦跳,红晕升高高。
商燿看她端着酒杯,讥笑道:“就这酒量啊,不能喝就别喝。”
“谁酒量差啊!”起身的杨绽蓉整理了一下衣着,勒令商燿快点走,商燿穿上新鞋,和杨绽蓉一起去查案了。
从西市出来,二人就去了大理寺,从门房那里得知孙桐已经去负责其他案件了,而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是个新人,叫做冷霄,因为典狱司的行文刚到,所以他们直接进去找他就可以了。
于是杨绽蓉领着商燿进了大理寺。
在偏厅,他们见到了那个冷霄,一个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文弱书生一样的人,杨绽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马上就压住了好奇和私心,还是问了公事。
这个冷霄淡淡一笑,“小姓冷,单名一个霄字,你们可以称呼我的字,云尘。我刚刚加入大理寺不久,刚刚熟悉了这里的人和事,幸会。”
看着他很恭敬的行礼,杨绽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