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呀。”
商燿活动了一下手腕、胳膊,“行了,有刚刚那句话应该能应付过去,快点去义庄吧!”
看着商燿一脸兴奋,杨绽蓉就数落了几句,商燿也敷衍着道了歉,一行人乘车到了郊外义庄。
不等下车,杨绽蓉就已经发现这地方到处都是流民,铺张草席就算床榻了,搭个草棚就算房屋了,可是那软踏踏的草棚子不漏风、不渗雨就不错了。
那些衣衫褴褛的流民虽然还活着,却一个个眼神空洞,比起刚刚那些去拦马车的流民,这里的人老弱居多,也更慵懒。
杨绽蓉看到他们脏兮兮的样子都不忍心了,“我料到情况不好,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商燿在后面说道:“行了,与其在这里埋怨不如做点有用的事,这一带因为有几万流民还挺乱的,还是不要逗留比较好。”
冷霄也是同样的态度,所以他们三个就跟着冷霄去找那个义庄了。
当然,因为流民的缘故,这个义庄附近也是破败不堪,到处都是杂草,义庄本身也是荒废多年了一样,大概是因为这里不是给活人预备的,所以那些流民也不敢靠近。
商燿问冷霄是不是弄错了,冷霄也不知如何回答,提议先进去看看。
刚敲了一下门,门竟然自己挪开了一个缝,发出渗人的吱吱声不说,还有霉味和臭味散了出来。
三人立即捂住鼻子,商燿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如假包换的陈年死尸。”
杨绽蓉很诧异,“你还有这个见识?”
商燿轻轻推开门,“哼!我经历的多了,你知道啥啊!”
这义庄的门完全打开,义庄天井里只有三样东西,青苔、荒草、黄纸钱,义庄的房子也有三样,破门、烂窗、蜘蛛网。
经过天井进了二门就不同了,虽然还是充满霉味和尸臭,但不太像那种渺无人烟的地方,因为靠墙的水缸是满的,无论是水还是缸都干干净净的,连瓢都是新的。
冷霄两手作揖,说了几句客套话,想请教老人家帮忙。从里间应声而来的确实是个老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也就是身上的旧衣服还算干净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问他们什么人。
冷霄刚表明来意,老头儿哇的一声哭了,“有生之年我还能看见大理寺的人!我可盼到了!”
杨绽蓉问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儿抹抹眼泪,说他本不是看义庄的,他哥哥才是之前看义庄的人,他本来是个鞋匠,因为做鞋箱子的带子断了,砸在地上时惊了凑巧路过的将军的马。
害怕的鞋匠跑来这里投靠哥哥,而哥哥也因为多嘴,驳了前朝那个大理寺少卿的面子,多少年没有发月钱都不记得了。
兄弟俩只能自己开地种菜,以此勉强度日,守着这里的二十几个棺材,等大理寺来人。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