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再怎么说也说不清了,一下子垂头丧气,算是默认了。
看到这里,商燿觉得翻不出什么浪花了,也没了兴趣,趁着无人注意,就溜出去透气了。
站在龙亭门的广场上,商燿突然觉得这个案子虽然已经审不出什么花样了,但是依然有几个问题没有弄清楚,而且估计也弄不清楚了。
一个是樵夫,还是这个樵夫。
不论他到底是不是这伙贼的头儿,没头没尾的掺进来,又突然消失不见,极有可能在事发之前就已经被人灭口了,然后才是对付徐楷。
而且这么来看,就真的有可能是这群贼的头儿,甚至可以大胆猜测是收买不成当场杀害,因为只有一个人,处理起来很容易,所以稍作布置就成了“樵夫”。
同时,孙桐替徐楷说话而被贬,不然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卷宗里有这么不清不楚的地方,但是等他官复原职已经是一年之后了,估计也查不出来,就只能这么放着了。
其次是这些贼,如果他们是出卖了徐楷,太师不会出钱让里面这三个人杀他们,又是硝石又是木炭的,还往里面搭钱。
所以很明显,是太师授意他们杀人,除了泄愤也可能是灭口。毕竟弄了多少钱,贼是最清楚的,即使没人追究,对自己一家子而言都是污点,将来一旦人走茶凉,谁能担保不会有人来追究?
所以张景和崔小山为了赚好处,瞒骗郭曼参与进来,利用骇人的手段和炼狱图把谋杀变成报应,糊弄过去了。而作为主谋的张景也得了太师的资助,经过几年成了京城商社的会长。
最后是这三个人,虽然利用他们的矛盾用了离间计,让他们自己做了人证,但也是因为郭曼是个忠仆,是个知恩图报、一心报仇的人,如果是个别的性子还真就“无懈可击”了。
当然也要怪张景和崔小山瞒着她,可不这样做怎么样呢?太师会让这么一个人活着吗?
弱女子不可怕,满心仇恨的弱女子还不可怕吗?
崔小山是别人出了如此残忍的主意都能奉行的人,要知道那死的九个贼中可还有开膛破肚的,这都做得出,以至于十年后那地窖的土还能被有经验的仵作闻出血味,是个百无禁忌、胆大包天的玩意儿。
张景要得好处,又不能让太师防范自己,既留着这么危险的崔小山,又帮着郭曼女扮男装,一个是杀人凶器,那另一个算什么?
而且商燿清楚记得,他们两个对话时提过什么交情,可见没有那么简单。
商燿想了想就明白了,徐楷是个官,就算他画画要用上等的宣纸,却也不会像下人买菜那样自己出门买,是像张景那样主动上门才对,王姑指认他们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所以,登门卖纸的张景会没见过郭曼?
郭曼女扮男装,就省去了麻烦,既安全又清净,而张景都已经是商社会长了,却没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