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地方可不是什么清清楚楚的地方,真要是出事十个里八的都是人命啊。”
杨绽蓉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冷嘲热讽的,干不干净的没人能说清楚,可人命到底是人命的。”
商燿却依然不留情,说道:“这话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的,可真要是亲眼看见了,你还会这么说吗?这种地方出的事没有一件会是干净的,你还是不要太当一回事了。不然又是怒大伤肝!”
杨绽蓉有些奇怪,问道:“看你这意思,这青园水坊不是什么好地方,反而倒是挺喜欢升平大街啊!”
商燿扑哧一声笑了,说道:“这话说的,你一个姑娘家总是揪着这个做什么?水坊的花船升平的楼,这是不一样的!”
杨绽蓉懒得再听下去,催促车夫快马加鞭,赶去青园水坊办正经事。
商燿和杨绽蓉先后下车,看到了这个青园水坊的风光,
弯弯转转小南河,沿岸杨柳绿绦绦,花船挂着灯笼岸边靠,莺声燕语水中环绕,出出入入都是男客,船上的女子都在说说笑笑,摇摇晃晃不肯停,飘飘荡荡仙境到,花红柳绿彻夜灯光,逍遥快活丝竹琵琶抱,一水相通、水坊中放浪飘荡,一墙之隔、青园里辩经论道。
商燿看看,说道:“还是那德行啊。”
杨绽蓉找了一圈,发现了同样在岸边正在问话的李仲到和冷霄等人,不只他们大理寺的,还有十来个人也在,不知都是什么人。就带着商燿过去了。
这个时候李仲到正对着几个花船的船主训话,“你们也真是的,生意都做到上头了吗?怎么一问三不知呢?再说一遍,一个书生,是书生!不是老头子!”
这些个船主有男有女,又都认识,见李仲到起了恼火就一起推说不知情。
杨绽蓉当时就觉得这些人都是避重就轻,搞不好还是一起推卸责任,这是欺负官差衙役啊。当时就有点要发火的意思,仗着自己侍卫亲军的身份过来吼道:“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再说不知道就打!”
这话倒是把这些船主镇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拿眼睛打量着杨绽蓉,这个时候商燿往前挤了一下,正好挤到了杨绽蓉身边,她那块侍卫亲军的牌子就掉了,众人都看在眼里,杨绽蓉捡起来还回头瞪了商燿一眼。
但是商燿很无辜的说道:“你看我做什么,问话啊。”
冷霄也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侍卫亲军典狱司的,我们一起办案。”
李仲到嘴角抽了抽,“差不多行了,你们到底记不记得昨夜有一个书生来过?”
有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船主对着杨绽蓉和李仲到作揖,说道:“不瞒几位,这段时间朝廷要开恩科,这太学院里的学子都炸锅了,白日里刻苦攻读,夜里寻欢作乐的不在少数,这昨夜到底来了多少个,我们也数不过来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