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和唱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南河唱歌而且要唱的‘悲酥’才行?这不是驴唇不对马嘴吗?”
杨绽蓉也不明白,就看了一眼冷霄,冷霄也正疑惑着,“这个……我也不明白啊,而且这是谁写的啊?只有这一点可以确定,这首诗我肯定没见过。”
商燿说道:“会不会是死者喝醉了,所以用酒磨墨写的呢?而且谁会有这个毛病,用酒水写字。”
“有啊。”冷霄说道:“那是一个很有名气的书法名家,他叫张播,不过他这个人很有意思,不喝酒的时候字就很平庸,只是比一般人写得好而已。但是只要喝了酒,立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人是醉的,连字也要用酒磨墨,那叫一个恣意张扬,龙飞凤舞一般,而且别具一番韵律,简直就是神品。”
“不过可惜啊,他这个人因为酗酒所以后来……”说着说着,冷霄就把话匣子打开了,竟然收不住了。
商燿赶紧捂他的嘴,“和本案有关的呢?”
冷霄推开商燿的手,“因为张播的这个事,很多人都学他,在磨墨的时候兑酒,以至于京城一带酒价都涨了。这个风潮前后流行了十多年,据说这几年中还有人在用,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只是一种附庸风雅、自诩风流的做派而已。”
商燿看着这首诗,“其实吧,我觉得这第一句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冷霄很激动,“怎么,孝明兄!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人写的了?”
商燿摇头,“不知道,”
冷霄有些失望,“其实这诗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作。你说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不记得,那是写在什么地方?纸上?还是碑上!”
商燿被冷霄一提醒,立刻想起一块满是斑驳苔藓的石碑,“我想起来了,是石碑,就在小南河边!”
说着商燿拔腿就跑,杨绽蓉追到门口时商燿已经蹿上了墙头,“商孝明你干什么?”
商燿回头说道:“我去河边看看,尸体你们带回大理寺就好!走了。”
在杨绽蓉的咒骂声中商燿跑掉了。
跑来小南河边,在一棵老垂柳下果然见到一块半人高的石碑,石碑确实有青苔,但和记忆中比要少很多。
石碑正面早已斑驳殆尽,什么也看不出了,但是背面有比较新,但也有段时间的刻字。字迹不深,所以不是特别明显。开头的两句就是:秋风十里又一春,百丈坚冰化溪沉。
但剩下的已经模糊不清了。
商燿看着这首诗,发现后续的内容要多很多,至少有三首诗的长度,商燿一路找到“紫微臣”的后面,边认边读,“脉脉深情……雨……雨什么风?”
商燿叹口气,“这些字迹得有十几年了吧,又这么浅,看来要找人做拓片才能看出是什么了。”
商燿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