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罪名推到什么人的身上,与其如此麻烦,不如隐瞒。所以你当然不知道了。”
商燿竖起大拇指,“好借口!”
秀秀说道:“听着确实像借口,但是在当时却是常识。”
商燿说道:“有没有诅咒我不敢确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那不用说也知道,那个女伎就是关键。如果她是如此出名的人,一定会有什么留下的,除了一个丫鬟,就没有了吗?”
秀秀说道:“都没有了,全都埋了。”
商燿问埋在哪里,秀秀说是小南河边那棵老柳树旁,而且那些不想招来前朝官府的过去考生的尸体也在那里。
商燿有些吃惊,“那里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碑?”
秀秀点点头,商燿顿时感觉有些上头,“不是吧!难道那小子昨晚就是为了这个?结果招来了杀身之祸?但是不应该啊,曹嶙又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人,就算要打着诅咒的名头来杀人灭口,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啊!而且他不知道那首诗还在吗?”
秀秀问是什么诗,商燿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死者随身带的一个本子上的。”
秀秀说道:“不管怎样,都希望你们还是快点把事情解决吧。如果再有应考的举子死在青园水坊,就都得改行了。”
商燿问道:“怎么,还心疼上了。不是抱怨过吗?”
秀秀笑道:“无所谓有没有心疼,只是有过这经历,无论以后做什么,都会难熬的。”
商燿长叹一声,“多谢。”
结了房钱,二人先后走出客栈,商燿想回去看看杨绽蓉和冷霄把尸体送回大理寺了没有。
可就在和秀秀话别后没多久,就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跟着。
商燿心想不会吧,这样都会有人跟踪?而且自己在京城这几年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但是商燿很冷静,马上就加快了脚步,而那个跟着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商燿快步走进一条巷子,那人也想跟上去,可是一进巷子就发现商燿不见了。
原来商燿快速进入巷子后马上连蹿带蹦跳过了旁边的院墙,二人隔着一道墙,都没有看到彼此。
可是这个跟踪他的人却大喊了一声,“商孝明你出来啊,我是大力啊!”
商燿顿时蒙了,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这个名字更是不能再熟了。橙大力,商燿的儿时玩伴,商燿贫苦无依时曾在她家里住过一个月。
这个橙大力是其父唯一的女儿,因为她爹是个草药郎中,所以她略懂一点药理,却是个明显的二把刀,根本不能给人看病开药。
听到这个名字和口音,商燿立刻翻墙跳回来,此时的橙大力扮成书生,背着行囊、书箱,小小的个子略比商燿矮一点,一身麻布的衣衫也寒酸极了。十五六的年纪,除了男装还有点干瘦,一切都还是印象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