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绽蓉说道:“看到没有,已经不待见你了。”
商燿却笑道:“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对他们也看不起吗?正好趁机收拾他们,甚至把这青园水坊扫荡干净不是更好吗?”
杨绽蓉说道:“当然可以,这次的事足以这么做了,可是也要请示。”
商燿叹口气,“原来如此,那我们可以去看看曹嶙了。不过我很介意,怎么仵作还没把子菱的死因查出来。”
冷霄把本子和笔墨收起来,听他这么说,就问了一句,“是吗?你还怀疑这个,子菱就算不是失血而死,也很难说是怎么死的吧。”
商燿说道:“你可以用酒和醋蒸骨啊,蒸过以后在太阳底下用红伞一照,有没有伤不就清楚了?”
冷霄微微点头,“确实有可能。而且这个事迁延这么久,间接连累这么多条人命,如果不是科举舞弊,能是什么啊?”
杨绽蓉说道:“谋杀,无非六种原因,仇杀、情杀、因债杀人、纠纷激愤杀人、失手误杀和灭口。虽然可以怀疑王戒由妒生恨的情杀,但是曹嶙的动机还不清楚,假设他也不是,那第三可能会是什么呢?能有什么原因要杀人呢?”
商燿笑道:“我看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这青园水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花销得起的,最差也是手有闲钱才行。该不会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吧,而且丞相找一个女伎做什么?”
杨绽蓉呸了一声,说道:“臭男人还能干什么。”
商燿咯咯笑,“不是我说啊,那个丞相是请她不假,但是他家里摆宴,又不是什么私密的事,不会那样的。我看一定是借着酒宴的名义和一群同党凑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些什么。”
杨绽蓉问道:“会有这种事?”
冷霄左右看看,压低了点声音说道:“你别说,这种事还真的有。我听我爹和叔父互相发牢骚,那时候前朝还在,丞相王汴和太师宋夕各自一党,他们经常互相倾轧,弄得前朝的官场鸡飞狗跳。想不到商兄也知道。”
商燿得意起来,昂着头说道:“这几年我在京城盗了这么多权贵,每次潜入他们家蹲点、踩盘子都能发现很多事,除了各种腌臜滥事就是这些官场斗的戏码,不新鲜。”
冷霄若有所思,“就是说,相府夜宴可能是个障眼法,请个女伎过去既有表演也能掩人耳目。但是不小心被子菱发现了!”
商燿拍拍冷霄,“先别急,慢慢查。关键是证据,只要能串起来不就好了嘛。而且曹嶙在这里是什么角色,我已经有猜想了。”
杨绽蓉不屑的看看他,“他?还能是什么角色。”
商燿笑了,“你带着这个情绪,这辈子都别想做好捕快了。我的意思是,他为何穿梭于相府和青园水坊之间?如果相府夜宴有秘密,那青园水坊的花船里呢?”
杨绽蓉顿时感觉到一阵寒意,“不是吧,就算要躲着他们,也不用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