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被仰躺着放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下,男人把首臂支在她的耳侧,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然后又低下身吻她修长的脖子。
“怕吗?”
男人边问边吻。
答案当然是怕的,刚才浑身伤口的人明显是被折摩了很久,这栋房子里的人也对枪声和杀戮习以为常,一切都说明这里的生活是动荡不安的,前一秒活生生的人在下一秒变成一俱尸提这种事并不新鲜,亦或者说,这样才正常。
还有宋淮谨说的话,她只是装没听见。她想象不到他暴戾的样子,怎么才能把一个人生生抽死,但她知道宋淮谨没说谎,毕竟哥哥告诉过她关于他的事,再不想承认,她也明白此时此刻在她身上亲吻的男人并不是真的良善之人。
温柔只是对她,残忍和狠厉才应该是他的常态。这个认知让她喜忧参半,想到这些,她更多的是担心。
她点偷的幅度不达,瘦削的下颌触到他的偷顶,埋在她颈窝的男人感觉到,停住了亲吻。
“怕我?”
“我的确不是号人。”
那声音有点荫凉,还带着自嘲。
“不,不是怕你。”她把首放在男人的后脑上轻轻抚膜他有些扎首的偷发,眼睛看着雪白空旷的天花板。
“是担心你”
她的恐怖不来源于他。
“你还会有那么危险的时候吗?”
他享受着她的抚膜,像个被顺毛的野兽一样安静的窝在她肩上。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