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常的颜色完全不一样。
我顿了会，对姬无艳道：“姐，你没事吧？”
姬无艳开口道：“你跟我出来。”
姬无艳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怔住了几秒，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一看不要紧，一看我登时就被吓一跳，这不是才凌晨五点吗？
看姬无艳这个样子，也像是刚回来，隐约间我甚至觉得姬无艳身上的气息稍微有些溃散。
不过也不知道我自己有没有感知到错，并且我对于姬无艳知之甚少。
我到了外面，姬无艳背对着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俩就这样站着，大概站了一分钟的样子，姬无艳终于开口道：“谢川，我问你一个问题？”
“姐，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
“郑元亨是不是你杀的？”
姬无艳忽然这样问我，让我有些懵逼。
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像是想要洞穿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