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进去。
那老头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手也软弱无力的松开了。
此刻的程处立，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毫无疑问，此刻是他离开的最佳时机。
可是长乐公主还在人家手里呢，他要是走了，长乐公主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他能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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