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舍，想伸手却还没碰及宋青书的脸颊，就掉落了。
惘然间，宋青书有股撕心裂肺之感，他知道把自己当做一生依靠的女人此刻离开了他，而他却只能这样看着。
遇到纪晓芙的一切在他眼中闪过，从客栈那楚楚惹人怜的哭泣模样到含羞的笑声，再到纪晓芙的善解人意，调皮，一幕幕在宋青书的眼前闪过。
这个让他激起保护欲的女人，他却没能保护好，甚至因为自己让她死在了大都。
自责，难过，杀意，一切的情绪全部涌上了宋青书的心头，双眼嗜血一般红了眼眶，癫狂着看向杀死纪晓芙的王归农。
刹那间王归农也被宋青书这嗜血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平缓了过来，他完全不怕宋青书，只是可惜了这个有特殊根骨体质的小丫头。
他完全没有想要杀纪晓芙，只是距离太近，那掌又带着强烈的杀意，纪晓芙突然扑向宋青书身前他也没来得及收掌。
即便可以收掌，那时王归农也不会，毕竟强行收掌会发生内力反噬，虽然只是小问题，他对他来说因为此小事花上多日调养实在没必要。
“只能怪这个小丫头命不好了”。
王归农微微一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