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脏话。
却不好当着章菲娜的面发泄出来。
先入为主，觉着张鱼就是一个小白脸，在学校依靠校花。在外面依靠这个女人，简直不要太潇洒了吧。
潘杰峰虽然是个聪明人，但是在信息不完全的时候，也难免误入歧途。
他把张鱼的其中一张最普通的照片甩到女手下面前，问道：“他妈的，就这种货色竟然能够当小白脸？”
“你也是女的，你好好看看，这家伙究竟有什么亮点？”
女收下认真道：“这人虽然穿着朴素，但只要装扮一下也是挺帅的。”
潘杰峰翻白眼。“我不想听这个。”
女属下懂了，就是直接放下照片道：“此人平淡无奇，没有任何特点，实数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和潘少爷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潘杰峰微微挑眉。“谁天上？谁地下？”
女属下恭敬道：“您在天上，张鱼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