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
只是她想到第一次张鱼和她身体有暧昧的时候，那个时候张鱼就说过，如果王芳芳愿意当他情人不要名分，他还是要的。
当时的张鱼还没有真的牛笔！
所以王芳芳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和后来的徐园仪一样直接拒绝了。
但是现在，她心动了。
张鱼太出色了，无论是班级里面的男生，还是外面的富二代，和张鱼此刻的荣耀相比，都是渣渣。
所以，哪怕作为花瓶，能够伴随在张鱼身边，那也是一种非凡的体验吧。
当这种不道德的想法在她心里发芽，她的这种情绪思想就已经开始不受她控制起来，疯狂生长，王芳芳恨不得找到机会，立刻就是对着张鱼投怀送抱。
女人犯傻，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
…
张鱼直接来到了学校外面，门口宋倩倩已经电话联系过来接张鱼。
是的，张鱼中午买楼这单利益丰厚，宋倩倩都沦为张鱼的司机，大律师命令道：只要张鱼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
要知道，上次的提成就有20多万，这次即便打5折，不收咨询费和服务费，仅仅成交后的提成就有100多万。
这样的大单子，即便本市最牛的律师所也不一定有几单。
况且，这种买楼的合同简直太简单了，和一些公司的利益纠纷解决起来要简单太多了。
所以张鱼这种大客户自然是要服务好的。
…
在一个小时之前，宋倩倩跟着大律师联系到了甲方，之后的事情就不送宋倩倩负责了，因为涉及的金额太大，大律师和另外几位临时请来的大律师一同去和甲方谈。
当然宋倩倩要是跟着当个跟班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她还要服务张鱼这边，所以大律师就是安排她接送张鱼。
张鱼还不会开车这事，大律师当然已经知道了。
…
宋倩倩有点空闲的时候，她开着大律师的车子，还是感觉像做梦一样。
身为大律师的助理，来大律师的车子，这很正常，大律师是社会精英在乎自己的地位和脸面，所以不会兔子吃窝边草。
宋倩倩和大律师目前没有任何绯闻，只是工作关系，但是她经常开大律师的车子办案子。
当然有时候大律师也要用车的时候，她就只能打车了，如果是接见比较重要的客户，甚至还要租车，来冲一下脸面。
工作造成的费用，律师所都可以报销。
所以正常工作消费，宋倩倩是不会心疼钱的。
她此刻坐在车上，感觉人生如梦的原因是因为张鱼。
虽然她一共和张鱼见面的次数不超过5次，尤其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