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有意将“分”“清”二字咬的极重。江生自然也听得懂,轻笑一声:“不过是想重现华山当年旧景罢了,师兄若心里不痛快,也可将正气堂的牌匾换了。小弟绝不多说一句。”
正气堂重换了剑气冲霄,岂不是自己否认当年气宗大胜的结果?江生这是算定了岳不群不会换匾,岳不群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现在若真因为这件事死咬不放,那未免显得小气。
背后令狐冲看师父吃瘪,心中顿时有些不忿,他素有急智,抱着怀中两匹上等蜀绣躬身道:“恭贺江师叔大喜,这是我师父师娘一点心意。”
江生点点头,一挥手,背后林平之立刻出来接过他手中蜀绣。令狐冲却并不退下,反而有些阴阳怪气道:“当初刘师叔金盆洗手时,可是宾客云集啊。怎么到了江师叔这里,这么冷清啊?”
林平之脸色一黑,剑宗传人就不在江湖行走,虽然象征性往各派发了请帖,可除了他外公金刀无敌王元霸送来三箱贺礼,其余来道喜祝贺的却一个没有。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令狐冲还偏偏点破此事,还特意把他们的刘正风金盆收手放在一起说,岂不是故意映射他们剑宗快黄铺子了。
江生脸色也有些不好,倒不是因为来宾人少尴尬,而是觉得令狐冲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岳不群此来既然送了礼物,那就是带着结交的诚意,虽有不和也是为了华山正统的名声。
令狐冲却是单为得罪人,而得罪人,哪有名门首徒的风范?
“我这不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来恭贺的都是朋友。今日是剑宗大喜的日子,我也不想像刘府打的一塌糊涂。平之,拿一千两银子给令狐师侄做回礼,想来师兄师姐这两年过的艰难,大弟子连件像样拜贺的衣服都买不起!”
江生一甩袖子转身进了正堂,岳不群回头恨恨瞪了令狐冲一眼,吓的他直缩脖子。
宁中则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一直把令狐冲当做半个儿子,平时丈夫说这个徒弟恣意妄为,她还不觉得怎样,可如今一看,他这随心的性子的确是会坏事。
正在这时,山门外突然传来大喊:“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华山掌门当由剑宗封不平担任!”
岳不群微微一惊,回头只见大门口走进一群人,为首七个,有剑宗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还有衡山长老鲁连荣,泰山长老玉玑子,正中央的却是嵩山副掌门汤英鹗和大嵩阳手费彬。
汤英鹗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朝岳不群几人笑道:“岳师兄来的正好,省的小弟还要到气宗跑一趟。”
宁中则素来刚强,之前听丈夫说嵩山派诛杀刘正风全家的时候就满心不忿,现在一看他们居然还跑到华山上要谋夺自己丈夫的掌门之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倒是有劳极为师兄弟连珏而来,只是我华山的掌门废立,什么时候也要嵩山,衡山,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