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就是一只老鼠!”
然后三天不肯跟他说话,害的他赌咒发誓连表了三天的白,说绝没有说她是老鼠的意思。后来还是他最讨厌的韩林凉居中调停,她才表示看在韩林凉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站在那里,看他们两个越走越远,心中茫茫然一片,好像突然没了主意,心想原来自己并不很会讨她喜欢,惹她生气倒是极擅长,而她喜欢的,好像也从来都不是自己……
骤然的悲从中来,无数情绪在心头乱窜,少年心事重重,顿时一切都感到索然无味起来。
走出去老远的陈芃儿,站住了脚,回头一脸诧异:“阿斐你发的什么呆,不来吃饺子吗?”
愁风冷雨的惨淡里劈出了一道光,少年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一下子就活鲜了过来,他就是稀罕她啊,不管怎么样都稀罕她。
在隐约的希望、忐忑的喜悦和稍纵即逝的疑问中,他还是不可抑止的咧开了嘴巴,喜怒怒的大声道:“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