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当时看到的合众鹰国国会姥爷的一句评价。
想到这些，老长官也有些担忧，自家这中微子通信的损耗，
而此时吴忠静也恰好讲述到了关于能量损耗的问题，
“关于能量这一块我们至今还没有搞明白，
为何从建造枪上激发出的中微子有着如此强大的能量？”
“如果按照这样的能级推算，其消耗的能量几乎等于灵龙一号，一小时内释放的能量总和！”
“但根据现有的中微子理论，我们的集束程度还有限，
也许其中有我们不清楚的某种范式，加强了对呈现离散态中微子的约束力！
可要增强到这样的集束程度……嗯……让我算算……”
老长官面前这位量子物理学家似乎又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默默的思考和推算着什么，
完全忽略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而老长官见吴老的思维又偏转到了其他地方，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老吴，你先前说的实验是什么？”
“哦！对，实验！”
经老长官这么一提醒，吴老似乎想到了什么，
“既然产生现象，那便可观察，
对数据的归纳总结可以倒推出，中微子信息约束范式！
对！实验，大量的实验！”
这次吴忠静终于回过神来说道：
“我们需要最够远的地点进行实验！”
“足够远？”听到这个说法老长官有些疑惑：
“东部研究所到西南微子地下实验基地的距离已经超过了一千公里，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吴忠静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那到西乌省呢？东部研究所到那里有五千公里的地方，还不够吗？”
“不够！”吴忠静继续摇着头。
见此，老长官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头，问道：
“那你要多远？”
听到老长官的反问，吴忠静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听说，我们在月球上新建了一个基地！”
“月球基地！”听到这个地方，老长官也是有些微惊：
“竟然要这么远的距离！”
“远吗？”听到老长官的话，吴忠静继续摇头道：
“按照中微子的特性，这点距离只能算是勉强够用，
在这样的距离下想要归纳现象数据，依旧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这样的距离还短！”听到老吴的抱怨，
老长官心中有些无语，
要是换到几个月前，想要到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