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食盒去出恭,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带着食盒当然是去送饭啊!"
周围的宫女都掌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然后在珍珠威压的目光下又转为平静。
珍珠明显被我气红了脸,但是实在不方便对我直言斥责,憋得像个蛤蟆,我看了格外开心,便越过她继续向门外走去。
"您是要送去前殿吗?"
"废话又来了,总不会是做给你吃,我自然是去给无忌吃!"我白了她一眼。
"寒主儿,您失言了,不可以叫陛下的名讳,这是规矩!"
我不服的站到她面前,高出她一头的我,居高临下道,
"那我跟你说,我也不喜欢你们称我寒主儿,你听见了吗?"
她看了看我,"那要如何称呼您?"
"叫夫人便是!"
她突然扑哧一笑,眼中满是不屑,"敢问寒主儿,陛下可是有诏书封了娘娘做夫人?"
"什么诏书?"我愣了一下,"我是他的妻子啊!"
珍珠面上还有嘲笑的意味,"别说您没有封夫人的诏书,
便是夫人也不敢自称是陛下的妻子啊,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才是陛下的妻子!"
说罢,她带着人转身离去,而我,手提着食盒方才如梦方醒。门口处,恰见一树梨花,簌簌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