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们喝多了之后,他送我回到我的寝殿,长乐睡得很香甜,我将他往床中间挪了挪,再拿条大被放到旁边,躺到了最里侧。
长琴则手持一盏灯,看了我一会,便转身离开,我便以为他也回去睡了。
可半夜里睡得朦胧,仿佛有人双手搂了我,在耳边长叹:“你这个脾气为何这般决绝?考虑我一下也好啊,不过,我既然认定了你,也就不会再放开手……”
我没在意,想是迷糊了,翻了个身,将长乐往怀里揉了揉,便又踏实地睡了。
第二日清早,待天亮透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长琴竟然已经坐在我的房中看书,略有不同的是,此时没点蜡烛了。
我甚疑惑,他这是持续不间断看了一夜还是睡过后在我醒转前又坐回去接着继续看的?
长乐坐在桌子旁招呼我:“娘亲娘亲,这个粥炖得很稠,爹爹已经给你盛好了。”
我摸摸他的头道了声乖,洗漱完毕喝那粥时,略略觉得,这口感味道倒不像寻常岫烟炖的。
抬头怪异的觑了觑长琴,他头也没抬道:“我今日醒的太早,连岫烟都起来,我怕长乐会饿,我便借了他们的厨房炖了半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