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些刁民如何挣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孔县令一番诡辩,白的都给说成了黑的,假的都给说成了真的。
如此行为,当真让王烛开了眼界,也失望透顶。
看来,自己要早做打算,准备好大周王朝亡国的大势冲击了。
“难不成,周壮实这么判决,是应当的??”
孔县令这话,数百吃瓜群众竟然当真了,还以为按照大周律例,真能这么判。
他们根本没有见识,也没有那个思辩能力,去看破孔县令的谎言。
王烛朗声道“县令你口说无凭,法律白纸黑字可写着呢,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律例的。
且周壮实年龄问题,我们有户籍为证,而苦主是否受伤,得见一见人证。”
王烛当然知道孔县令胡说八道,每一户人家手里,都有一个小小的户籍本,年龄明明白白写着。至于烧饼摊主受伤?自己已经见过人了,健康的很呢。
他把户籍本掏了出来,直接念了一遍,几百人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乎,大伙的脸上再次露出鄙夷的神情。
这狗县令,当真不为人子啊。
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搜刮钱财,谎话张口就来,无耻之尤!
再次被当众打脸,县令恼火的很,目光冷冷的瞪着涂捕头。
“给我去提人!苦主受了伤,我是记得十分清楚的,你不要给我搞错了!”孔县令大骂道。
涂捕头连忙称是,他已经清楚县太爷话的真正意思了。
心急如焚的他,心中那是火燎一般,这件事可是自己挑的头,是事情的。
做好了,自然能够迎合县衙这些大老爷们,一是赚银子,而是找由头对付军营,以加上拒狼城的掌控。
做不好,他这个穿针引线的,就得倒血霉,不仅王烛饶不了他,县衙更饶不了他。
“此事一定要办的妥妥贴贴!”
很快,他就纵马冲进了烧饼摊主的家门,直接找到了对方。
什么话也没说,一刀划过,就伤了烧饼摊主张三的手掌。
张三惶恐,房屋内收拾家当的妻儿更是缩着不敢出来。
“涂捕头,你这是做甚啊!”张三大叫。
“闭嘴!”涂有根怒道,“我告诉你,这伤是周壮实昨天割出来的!周壮实的事,你必须咬死了。
否则,县衙会让你家破人亡!
知道了吗?”
涂捕头死死地盯着张三,张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只能哆哆嗦嗦的点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可实际上,他内心正进行这天人交战。
自己该如何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