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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卉一想到这件事,她恨不得立即死过去。
但是她每天被注射葡萄套和肾上腺素维持着生命,这天她清醒过来说:“告诉……谢容桓,我有他想要的东西,让他……来。”
她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想要将一切交待来。
谢容桓来了。
隔了一道墙,沈卉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来。
“饶了我,我告诉你我背后的人是谁。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她的脸上全是伤口,不能流泪,一流泪刺激到伤口整个人的天灵盖都要被掀翻。
脸上的伤口是肉体上的疼痛,更令人崩溃是她的父母亲眼看着她被折辱。已经彻底精神失常了。
“肯说了吗?”谢容桓的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