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什么账单？”薄凉觉得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些，但又好像没有。
她接过了笔，想看一下什么账单，就听到严婆婆问她：“很困了吗？困了就赶紧签个字，早点睡。”
说完，直接掀到了她要签名那页，“在这里写上名字。”
薄凉觉得自己撑不住了，赶紧照做，然后，严婆婆又要她画押，薄凉心里是觉得奇怪的，“这是什么账单？怎么还要画押？”
“只是一些水电账单。”
薄凉皱眉，觉得好像有点不对，但这些事向来都是严婆婆处理的，她也不懂，而且，她实在撑不住了，她自己都没发现严婆婆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她就已经困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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