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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雁嘴角浮现起了一抹笑意。
此时，第九雁嘴巴上流着血，还有订书针钉出来的痕迹。
这一笑，让人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的意志力，简直超乎想象。
即便是这样了，居然还想着让他下跪。
苏阳走到第九雁面前。
但他并没有向第九雁下跪。
而是，拿出纸巾，将第九雁脸上的血迹轻轻擦去。
不知道为何，当苏阳的手触碰到第九雁的身体的时候。
第九雁居然感觉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温暖。
仿佛身上的疼痛都已经消失了一样。
然后苏阳又蹲下身子，将她脚背上的钉子，一颗一颗的拔了出来。
接着，又将她的手镣、脚镣一一扯开。
“你走吧。”苏阳对着第九雁道。
苏阳的话，顿时让第九雁和燕无双都陷入了诧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