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叹了口气,补充道:“你刚才还说春柳有了身孕,被人害死。想必,我和这个孩子,也要重蹈覆辙了。”说到此处,陈芳和抬头看着红杏,问道:“可是,你刚才的话,似乎又说这个胎儿大有用处,不知是什么意思?”
讲到关键处,红杏压低了声音,附在陈芳和耳边说:“只有小姐腹中的胎儿,才能让王爷起觊觎之心,谁又不想偷天换日,以假乱真,把自己的儿子送上皇位呢?”
陈芳和没想到眼前这个丫头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平日里真是小看了她。听她这一番言语,陈芳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颗心跳作一团,想也没想,就出口问道:“若我诓骗殿下,岂不是犯下欺君之罪吗?”
红杏笑道:“小姐好糊涂。小姐没有家人,欺君不过是个死,不欺君也一样是个死,又有什么区别?这可是个无本的生意啊,小姐还犹豫什么?得早下决心,迟则生变。”
陈芳和仔细斟酌红杏的话,虽然有些胆大妄为,却也十分有道理。只是,说着容易,要想瞒天过海,却是难上加难,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