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意思,小姐并不知情。我这也是下人的小心思,为的是我家小姐终身有所托。殿下如今落难,自然记得我家小姐,若日后殿下登上宝座,身边莺莺燕燕成群,哪里还能记得我家小姐呢?得早日做定了终身大事才好。”红杏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瞄着张静虚的反应。
红杏这一番话,帮了张静虚的大忙,他利用这段时间,想好了对策。听红杏说完,他镇静的回道:“姐姐真是误会我了。在下如今落魄至此,连一个像样的仪式都不能准备,岂不委屈了她?她如此尊贵的身份,必得祭拜过祖先,求得岳父大人同意,才可正式迎娶。只有这样,在下才对得起她被辜负的大好青春啊。”
红杏见他说得恳切,又入情入理,实在无可辩驳,但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等不得了。红杏心中如下了火,却依然笑容满面,眼波流转,搔首弄姿。一边称赞张静虚想得周到,说得在理,一边绞尽脑汁想对策。
红杏跟张静虚闲聊了好一阵子,才想到办法,她红唇轻启,娇嗔的说道:“殿下是明大义,做大事的,可是也要照顾一下闺中女儿的小心思。殿下莫怨我家小姐多心,殿下这十多年来杳无音信,小姐的相思之苦,殿下若亲眼见了,便不忍心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殿下所说固然是天下大礼,小姐所虑亦可谓人间至情。依小女子愚见,不如奴家代小姐侍奉殿下,既解了小姐顾虑重重,又全了殿下眷顾之意,岂不两下皆美,四角俱全?”
红杏身材高挑,颇有姿色,今日又特意精心修饰,张静虚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英豪,哪里禁得住红杏这般撩拨。他心中暗想:今日所谈,事关重大,红杏一个丫头决不敢作主,必是得了陈芳和的授意。看今天的情形,若没个结果,这丫头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张静虚转念一想,陈芳和如今要担掉脑袋的风险,她怕事成之后,太子殿下变心,为他人作嫁衣,也是人之常情。若今天拘泥于小节,一再拒绝她们主仆,恐怕要坏了天下大事。
他用眼角余光撇了一下红杏,虽不是绝色美人,但也算得上标致。况且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即使有云雨之欢,亦不为越礼,将来成就大事,不过给她一个名分就打发了。为免因小失大,张静虚只得勉强敷衍道:“姐姐既有如此美意,怎敢不从,在下先谢过了。”
红杏见他答应了,心中狂喜,怕他后悔,连忙抢着说:“君无戏言。殿下请随我来,今天晚上,就不必回这里了。”
张静虚见她如此急不可耐,且毫无羞赧之色,心里颇感失望,刚才那种面红耳赤的感觉立即就消失了,倒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意思,一时脊背发凉。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刀山火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红杏大大方方的把张静虚带到一处房舍,关上门,吩咐道:“请殿下更衣。”说完,她背过身去。
张静虚是既来之,则安之,也未加考虑,也没好意思多问,便脱了个精光,然后上床盖上被子。心想:早晚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