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安道:“主人如此聪明,怎么会想不到是谁呢?”
李殊琼低声:“难道真是她吗?我也想过,只是她既然帮了我,怎么一直不露声色呢?”
娄安道:“她能陪在连阳公主左右,自然是大内一等高手,不过举手之劳。至于为什么不动声色,奴才就不知道了,主人还得亲自去问问她本人啊。”
娄安见李殊琼不言语,又接着道:“那强盗用语言调戏她,因此,她才出手打伤了强盗的左眼。也是她用石子打在‘一点红’的屁股上,宝马这么一叫,惊了那娃娃的马,才把他掀下来。”
李殊琼又问:“为什么独活出手,她就不帮忙了呢?”
娄安收敛起笑容,道:“主人身处险境,不仅她相助,奴才也一样使出了看家的暗器,但是都被何首乌化解于无形,竟看不清楚他怎样出手。”
李殊琼大惊失色,道:“你是何首乌在瞬息之间,就接了你二饶暗器,并且还能制止住独活和何一吗?”
娄安道:“没错,此人绝非寻常之人,武艺之高,难以预测。主人为何不问他夫妻二饶名姓?奴才也好探查一下他们的底细。”
李殊琼:“我也正后悔呢,谁想他们一对乡野夫妇,能有这么大能耐。”
娄安道:“江湖之大,外有,人外有人,主人千万不可大意。”
李殊琼答应一声:“知道了。”已经没有兴趣再谈,娄安也看出来了,便:“色不早,还请主人早些休息。”
李殊琼早就猜到娄安在暗中保护他,只是没想到紫苔出手相助,想起一路上他跟连阳公主和陈芳柔吹得漫无边际,都被紫苔听在耳中,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她背后有没有笑话自己。不管怎么,总要找个机会谢谢她才是。
此处离北宁侯府不远,四人也不着急赶路,快到中午的时候,李殊琼就提出要好好吃顿午饭,娄安便催马前行,安排午饭去了。
李殊琼找了个连阳公主和陈芳柔感兴趣的话题,趁她二人聊得兴起,他则不知不觉的放慢速度,来寻紫苔话。李殊琼开门见山的:“多谢紫苔姑娘一路上相助。”
紫苔道:“李剑客不必如此客气。”
李殊琼道:“你既然知道我武艺不高,又喜欢大吹大擂,为什么不劝公主殿下离开我呢?她最听你的话。”
紫苔道:“女子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做得令下的主呢?不过是奴婢与殿下相处得久了,知道殿下心中所想,所言皆合殿下心意,故此被殿下采纳。”
李殊琼见她避重就轻,又接着问道:“殿下喜欢武艺高强,人品高尚的君子。你为什么不向殿下讲明实情呢?”
紫苔道:“殿下不过只是如此,若论相貌、武艺、人品,李剑客觉得哪一样能胜过云中逸?”
李殊琼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又:“紫苔姑娘刚才了解殿下心中所想,那依紫苔姑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