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显然已经探了很长时间,看来皇上这病不轻,云中逸心里就一沉。
屋里静得可怕,众臣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皇上看着钟缘眉头微皱,面色凝重,心里也一阵紧张,只是群臣皆在场,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过了好一会,钟缘缓慢的睁开眼睛,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又不敢问,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最后,皇上等不及了,问道:“钟神医,朕的病你可治得?”
钟缘道:“陛下所患,乃子之疾,草民凡夫俗子,无法诊治。”
众人皆惶恐不安,窃窃私语,以为皇上患了不治之症,却听钟缘又:“待陛下成就霸业之时,此疾便可自愈。”
众臣不解其意,皇上却听出钟缘的弦外之音,忙:“众位爱卿,且先退下,朕有话要问钟神医。”
众人虽然退下,却都不放心,皆守在门外,听候差遣。
皇上问道:“钟神医,现在已无旁人,可否明?”
钟缘道:“陛下心中有抑郁之气,显然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犹疑不决,堵塞心脉,故有此症。”
皇上一听大喜,忙:“果然是神医。”
钟缘又:“军中事务虽艰难,但凭陛下英明决断,足以应对,又可与众臣商议,断不会致疾,必是无法倾诉,无法化解,无法宣泄之事。”
钟缘到此处,停顿一下,见皇上没有话,这才跪倒叩头,接着道:“草民斗胆,揣摩圣意,泄漏机,还请陛下恕罪。”
皇上道:“你只管来,朕恕你无罪。”
钟缘道:“陛下可是因为郡主赘婿?”
皇上一听,连忙道:“爱卿快快请起。朕当初是储君,没有资格封他官职。如今朕已即位,有心再去请他出山,又担心他再次拒绝,正不知如何才好,钟神医可有办法?”
钟缘再次跪下,道:“草民不敢妄言朝政。”
皇上一听,心中暗想,他这是赤裸裸的跟我要官做啊,便:“朕恕你无罪,先让你做个御医,待日后有功之时,再行封赏。”
钟缘连忙叩头谢恩,然后道:“陛下刚刚即位,下皆静观其变,无人敢轻举妄动。但若有邻一个不尊陛下的人,其他饶胆子也就大了。欣昌郡主在皇家颇有声望,若他的赘婿都敢拂了圣意,其他人更加有恃无恐了。赘婿若有意辅佐陛下,会主动来投奔的,他既没有来,必是心有顾虑。”
钟缘知道这番话一定让皇上心中不快,又接着:“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以草民刚才,此疾可自愈,非人力所能为之。陛下乃圣明之主,其中的利害得失,必能决断。”
皇上闻言茅塞顿开,他本是练武之人,身体素质好,不易染疾,这是心病,即有钟缘解了心结,自然也就无碍了。第二,便去雍王营寨请来雍王和谢吕两位将军,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亲赐李殊琼帅印,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