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无义道:“无论您是兄长,还是主帅,无义都遵命照办,绝无二话。”
燕无情转过身,手抚城墙,望着城门外的陈芳柔,道:“她也算姿国色,这样杀了,岂不是暴殄物?既然你不介意她,不妨就送给哥哥吧,待我玩腻了,就用她来犒赏有功之人,不知你意下如何?”
燕无义低头沉思一会儿,才道:“但凭兄长安排。”
燕无情道:“好,那你就去把她接回来,晚上送到我这里来。”
燕无义答应一声“是”,转身下了城墙。
燕无义以为陈芳柔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受尽燕无义的折磨,即便有孕在身,燕无义也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摧残,就算李殊琼嫌弃她,她至少不会活得那么痛苦。因此,她这次回来,实在出乎燕无义的意料。
燕无义望着她,良久才:“为什么还回来?”
陈芳柔道:“妾答应过公子,绝不食言。”
燕无义心情复杂,他把陈芳柔带回,对崔嫣:“给他沐浴更衣,我不喜欢他身上有别饶味道。”
燕无义将出浴的陈芳柔抱到床上,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不断的亲吻着她。这些日子的分离,让燕无义意识到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但是,他不能喜欢上任何女人!现在,他只想静静的享受这最后的温存。
到了傍晚,燕无义对陈芳柔:“你起来收拾一下,去服侍大爷。”
陈芳柔心里一惊,忙:“妾若哪里做得不合公子心意,公子要杀要打都可以,就是别把妾送人,求公子让我从一而终。”
燕无义打断她的话,粗暴的道:“你心里装着别人,哪来的‘从一’。你若再敢多一句话,我连一床被子都不赏你。”
陈芳柔知道他得出,做得到,不敢言语,默默垂泪。燕无义还不放心,怕她寻了短见,无法跟兄长交待,封了她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才叫来崔嫣,命她将陈芳柔重新打扮一番。
崔嫣早就听了燕无情要把陈芳柔据为已有,一边给陈芳柔梳理头发,一边道:“公子为什么封死她的穴道?是觉得她会为公子守节,宁死不从吗?”
燕无义道:“她已经变节,弃了李殊琼,从了我。”
崔嫣道:“公子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嫣儿斗胆问一句,公子为何如此憎恨女人?”
燕无义闻言大怒,喝道:“崔嫣,别以为你救过我的命,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若再敢问不该问的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完,亲自把陈芳柔送到兄长那里。
燕无情正在院落之中练功,陈芳柔见他模样相貌与燕无义一般无二,含着泪对他:“求大爷放过女子,妾不想同时有两个男人。”
燕无义听她之言,心中酸楚,燕无情却:“好,那我成全你。”,着伸手去抓燕无义的咽喉,口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