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家四小姐的脸已经毁了,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毁了容便是毁了她一辈子。楚老夫人还请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只能去顺天府,找青天大老爷做主了。”
老太君一时间只觉头大如斗,眼珠一转,狡辩道:“虽查明了毒物是来自胭脂,可我家梦莹素与苏四小姐交好,又如何会下毒?这毒会不会别人下了进去,诬赖我家的呢?”
文昌伯夫人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我方才在贵府上浪费了这么多唇舌都是白费了。既然楚老太君觉得那毒是我们下了,让我家四小姐毁了容再来攀扯你家,那我咱们还是公堂见吧。谁是谁非,想必顺天府自有决断。”
文昌伯夫人便站起身,叫上苏映雪就要离开。
一听说要惊动官府,楚才良脸色当即一变,慌忙起身去拦,却因男女之别不好伸手。
他赶紧回头给王姨娘使了个眼色。
王姨娘早已憋屈多时,自己掌着对牌,文昌伯夫人却只与那老虔婆说话,可关键时刻楚才良还不是要找她?
“文昌伯夫人留步。我们并无此意。”王姨娘赶紧追上去,躬身道:“文昌伯府是什么人家,没必要毁了一位姑娘的容来诬赖我们呢?”
文昌伯夫人冷声道:“那么就是说,你们承认楚二小姐在胭脂里下了毒?”
“不可能,梦莹不是这样的人,”王姨娘焦急道,“梦莹与苏小姐是手帕交,相亲相爱还来不及,有了好东西都要分给苏小姐一份,又怎会故意下毒,给自己惹麻烦上身?这其中必定有人暗害!”
楚梦莹也适时地冲了出来,跪地抱住苏映雪的腿哽咽道:“苏姐姐,此事的确与我无关。那胭脂是我从楚君澜手里得来的,下毒的一定是她!对,说不定是她为了毒害我,我不知情,好心将胭脂给了苏姐姐,却害的姐姐遭了殃!”
“够了!”苏映雪愤怒的拔出腿,“楚三小姐又不知你会抢走她的胭脂,怎么可能先下了毒等你来抢!分明是你素日妒忌我,才下毒毁了我!枉我那么相信你,还想着给你出头!”
“我没有,我没有,这毒一定是楚君澜下的!”楚梦莹大吼。
苏映雪回身冲到楚君澜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楚三小姐,聚雅会上你曾问我是不是用了粉蝶轩的胭脂,我愚笨,当时没有明白你的意思,你当日一定是看出我中了胭脂的毒,我受了楚梦莹的挑拨,对你太过失礼,惹的你生气了当时才没告诉我。我知道这毒不是你下的,若真是你下毒,你又怎会暴露自己特地来问我一句?”
楚梦莹抓住话头,当即尖叫:“你们看,楚君澜当场就问是不是用了粉蝶轩的胭脂,必定是她在胭脂里下毒才提前知道!”
众人都猛然看向楚君澜,王姨娘更是抱着楚才良的腿大哭:“老爷,不要冤枉了梦莹啊!”
“我当日的确是这么问过苏小姐,”楚君澜淡淡道,“此毒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