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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陆姑娘进宫了。”
“倾儿?”
文笙诧异的和文箬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月秋:“倾儿来了怎么没过来?”
“小姐,娘娘,出事了。”
月秋说着,拉着两个主子进了里间:“方才是丝竹悄悄找到奴婢传了信,那个梁荻……废了。”
“什么意思?”
文笙不懂,抬眼看了一眼文箬,文箬看月秋:“如何废的?”
“丝竹姑娘说是在街上被马车撞了,然后不依不饶地要与人家理论,结果不知怎么的那马受了惊,直接把人给踩了。”
“街上?他人不是在大牢里?”
“不知是怎么跑出来的,只知道跑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疯癫了。”
“那现在人呢?”
“当时是被送了医馆,后来去了哪就不知道了,听说人只剩了一口气儿,下半身全是血,可怕极了。”
文笙心头一颤,刚刚她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月秋说到下半身都是血,她方才反应过来。
文箬看了一眼文笙:“梁家作恶多端,梁荻是唯一的后,如今这般也算是报应了。”
文笙还未缓过神,只看月秋继续问:“那倾儿进宫做什么?”
月秋更加神秘地靠了靠两个主子,然后低声道:“消息传进了宫里,梁贵人……难产了。”
“因为梁荻的事情?”
“是,梁贵人临盆在即,最近本就胎象不稳,猛地听到这个消息便没受住,所以现在十分危险。”
文笙一脸的惊恐,似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文箬拍了拍她的手:“换身衣裳我们过去。”
“好。”
路上,文笙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倒不是可怜梁贵人和梁荻,只是梁贵人现在怀着身孕,如若是谁要对付她,那这手段也太残忍了些。
察觉到文笙的情绪,文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