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冠清从不抽烟,点上了一支烟,呛的很啊:“老袁啊,你这话错了啊……以前,我也认为,他们知道了我是做什么的之后,会理解我的。
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受我牵连。
理解?这个词,未免可笑了些啊……”
袁昌想了想,换成他,应该,或许会理解的……
门被推开。
孟玄晔双目通红,眼睛微肿,冷漠又绝情:“哥哥在哪?”
马奎一脸悲戚:“人死不能复生,玄晔啊,不要太难过了。”
孟玄晔重复道:“他在哪?”
都说了,他会回来。
哥哥怎么会骗他?对吧?
他再等他几天。
如果没出现,就去陪哥哥好了。
孟冠清吸了一口烟:“因为这件事比较特殊,城南墓园。我们……”没办法拿到尸骨……
孟冠清已经跑出去了。
马奎想去拦着他,被孟冠清拉住了:“老马,让他去吧,他难受啊……”
马奎:“可危险啊……”
孟冠清:“老马啊,危险比得过最在意的人吗?”
马奎一时噎声。
穿着一身病服,孟玄晔直接去了城南墓园。
一排排的,如出一辙的坟墓,无二无别的墓碑。
孟玄晔一一看过去。
在最里面的位置,看到了宣默的名字。
仅仅一个名字,别无其他。
一座新坟。
白色的菊花。
孟玄晔拿开,坐下,靠在墓碑上。
他就在这里等,就等三天,不能在多了。
戒指都没来得及买。
告白也没来得及告白。
暮色来的很快。
墓园里安静下来。
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
孟玄晔并不想睁眼,也不想离开。
予白撑着一把伞,一身月白裙,温柔了时光。
动听略冷的声音入耳:“谁家的小朋友,赖在我的墓碑旁,这是不打算走了吗?”
孟.小朋友.玄晔略微迟疑的抬头。
这个声音……
像,又有些不像哥哥的声音……
入目所及。
是一个和哥哥长着一模一样脸的……神女?
撑一把白色的油纸伞。
一身仙气飘飘的月白裙。
眼里含着点点笑意。
孟玄晔迟疑不定:“你是……哥哥?”
哥哥……怎么是女的?
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