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生……他小瞧了啊。
“呵!”
程斯年想,大概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了。
白的过分的手,拿起那把伞。
油纸伞啊……
不简单的新同学呀……
伞柄握在掌中,程斯年只觉得一股温和的气息包裹着他。
舒服的程斯年喟叹一声。
刚刚,她说什么来着?
拿上他,随处可去。
随处可去?
可信吗?
不得不说,程斯年却是心里微微一动。
新同学呀,那便去看看她好了。
予白走去教务处。
一路上,都是让她不适的目光。
有太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性的恶,都有些手痒痒了。
那些人,似乎是想靠近予白,又像是畏惧什么不敢靠近。
予白稍稍感受一下。
好家伙,这个学校,死的不止一个学生。
怨气成型的也不止一个,但能像程斯年这样白日里出现的倒还没有。
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人间游荡。
余光所见,身后,程斯年撑着那把白色油纸伞,慢条斯理的走在她的后面。
白的过份,几乎是病态一般的白色的皮肤。
走在路上,没有影子。
白衬衫,黑长裤,清隽又病弱的少年郎。
旁边的人看到程斯年就躲开了,虽然,他们那恶心的眼神还在。
予白心情稍稍好一点,停下脚步。
程斯年见状,眉眼弯了弯。
走了上去:“新同学,要去教务处吗?”
予白点点头:“是啊,你知道怎么走吗?”
程斯年眼中笑意浓了些:“新同学,我带你去,你跟在我身旁。”
程斯年抬头看向周围的同学,警告意味十足。
顿了顿,又道:“程斯年,你呢?”
予白:“韦青黛。”
程斯年:“韦青黛,多动人的名字。要一直这么动人才行呀。”
予白:“程斯年,若非必要,少晒些太阳。这把伞,别丢了,丢了就没下把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