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徐前辈,你怎么就走了?再聊一会儿嘛,不用急着去打探消息,说不定真有可能是你们成功!到时候,你就不想看看我悬崖失足、绝望愤恨的嘴脸?”见徐靖宗吩咐千牛卫严密监视自己四人后,匆匆拂袖出地牢而去,刘章在后扯着脖颈,连声叫着。
“别嚎了,你将底都透了个干净,他那里还能呆得住?”孟户不以为然道。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听刘章与孟户刚才的话语,知晓圣皇无碍,姬承恩的一番逼宫阴谋,注定竹篮打水——徒劳无功,一直在心头惴惴不安的孙科弓、吴奇,陡然来了精神,强扭过头,一脸希冀地道。
“还能怎么办?等着!等人前来营救呗。”
“哎呀,那不是说,这场平乱除逆的好戏完全与咱们无缘了?”
“是啊,大人!万一外面那些家伙将咱们给忘了,咱们在这儿却不是不知要呆几天?”
“诸位大人,下官可以将你们放出去,只是、只是,这场叛乱,完全与下官没有关系啊……”担任看守首领的一名千牛卫兵曹参军,举起手,战战兢兢地道。
兵曹参军打开牢笼,解开四人身上的镣铐,刘章抢先窜出了地牢,转头四顾,沉沉夜色笼罩,千牛卫军营一片死寂,那里有徐靖宗身影?
孟户三人怕他有失,紧随其后冲了出来。
“徐靖宗呢?”刘章一把揪住最后钻出土牢的兵曹参军的衣襟,厉声喝道。
“走、走了……刚才独身一人,出营而去了……”
“走了?你能走哪儿去?我不信你能凭空消失!那怕你躲进了老鼠洞,我也将你给挖出来!”刘章看着阴森森的夜色,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