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但是帛书还是没有踪影!”
刘章摇头,缓缓道:“就在刚才,我忽然想通了!我已经知道帛书落在谁的手里了,——当年我在阁老手下做事,阁老说过这么一句话,当所有的不可能都去掉后,剩下的那怕再不可能,也就是事实!今天,这句话将得到印证了!”
孟户听得一头雾水。
刘章微微笑着,挥手将站在远处回廊下的上华客栈掌柜给招了过来。
“大人,有什么吩咐?天色过午了,可是让在下安排一些酒食?今年的九阳酒,刚刚从深窖中起出来,正是滋味最好之时,大人可一定要赏脸品尝品尝。”
刘章似笑非笑看了看他,凑到他跟前,低声道:“将春宜琅杀了杨老爹抢到手的那份记载了横刀锻炼之法的帛书,拿出来吧!”
“大人,什么横刀?什么帛书?在下、在下听不明白你说什么……”掌柜一脸迷糊,疑惑看着刘章。
孟户脸色一变,一挥手,一干缇骑飞快聚了过来,将掌柜给包围其中。
刘章端详着他,长长叹息道:“我喝了你们家这么多年酒,也算是老主顾,居然不知道你是日本间谍!不得不说,李慕华,你隐藏的可真是深啊!”
掌柜李慕华越发委屈,叫起了撞天屈!
“这位春宜琅,跟我一样,可是你上华客栈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与我不一样的是,他简直将你的上华客栈当家了,每年一住就是几个月。询问贴身伺候他的李阿大,说不见他有什么营生,却经年累月住的起这么贵的客栈!
而他在店内,比你谱儿还大,对李阿大等店伙非打即骂,你却毫不理会。这厮除了上华客栈,在圣都没有一个朋友,并且深居简出,只与你关系不错,常常在一起喝茶聊天,——你说,他手上那份帛书,现在找寻不到,他会给谁呢?”刘章微微笑着,像是看着落入了牢笼内野兽的猎人,对李慕华道。
李慕华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也顶不住了,额头几滴亮晶晶的冷汗渗出,却依旧不想放弃,转头环顾着周围看热闹的客人,大声叫道:“大人,你不能因为春宜琅与在下经常在一起喝茶、聊天,就栽赃在下是间谍?在下去年是得罪过您,没有给您九阳酒喝,在下将今年酿的九阳酒,全部都送给您,总行了吧?”
“呵呵,这是要反咬我一口?好胆色!”
刘章没有生气,一旁的孟户见他居然往刘章身上泼脏水,勃然作色,厉声道:“好胆,敢诬陷大理寺官员,给你脸了!——先给我抽掉他满嘴牙!”
“啪!”一声闷响,孙科弓二话不说,干脆利落一刀鞘狠狠抽在李慕华那张张合不已的大嘴上,李慕华一声惨叫,喷涌而出的诬陷之词尽数被抽了回去!
围观的众人一惊,这才想起,眼下办案的大理寺缇骑,那可是宵小罪犯、甚至触犯律条的权贵官员都闻而胆寒的存在,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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