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气场,不知如何下手。
晋籍这时突然叫道:“这刁民身上有血迹!他一定在林子里犯下血案,故而阻拦前路!”
晋世子籍一口咬定方武在林子里杀了人,方武则是大义凛然,辩驳道:“这分明是草民血迹,我方才为野兽所伤之故。”
赵札上前检查一番,知道方武所言非虚,但也不敢对晋籍有所忤逆,只能目视世子,等待他的指令。
晋籍恼羞成怒,显然已下定决心用武力解决眼前问题。方兴看其父情势凶险,又身负有伤,心急如焚。
“方武伯伯怎么会从彘林里出来?”茹儿突然有种不想的预感。
伯伯起初一直在问爹爹和两位叔叔去向,莫非他们都去了彘林?那他身上的血迹又是从哪来的?
“啊!!!”
正想着,茹儿只见脚面上出现两只大青蛇,她再忍不住,大惊失声。
“甚么人!”
赵札一个箭步,抽刀上前,这才发现原来树后还躲着两个小孩。
“好啊!竟敢偷听本世子训话,速把他们揪出来!”晋籍命令赵札。
赵札把方兴和茹儿带了出来,此时茹儿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方兴则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
晋籍手中大戟已经被方武紧紧握住,动弹不得。索性放弃大戟,抄起马鞭,跳下车去,朝方兴和茹儿抽去。
方兴赶紧护住茹儿,鞭子这才没有打到她身上。
晋籍见状,暗自不屑,道:“你这小野人,倒稀罕又丑又黑的村姑,绝配!”
不幸中的万幸,茹儿扮丑的招数还算奏效。
言罢,晋籍又欲举鞭朝方兴身上招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方武横过大戟,扛住晋籍侍从,借势纵身一跃,跳到晋籍身前,一把夺过鞭子,丢弃于地。
方武朝晋籍大喝一声:“你切莫太狂!”
晋籍不料这村夫武艺竟如此高强,大吃一惊,倒退数步。此时,赵札也生怕方武伤害晋籍,同样垫步拧腰,拦在晋籍跟前。
晋籍心里郁闷,嘴上却骂骂咧咧:“哼,你赵氏才几代人,如此纵容属民作乱!弹丸之地,不把晋国放在眼里乎?不把晋侯放在眼里乎?”
赵札一边防着方武袭击,一边又对晋籍的无端谩骂哭笑不得。茹儿也觉好笑,这分明是不识好歹嘛!赵札招谁惹谁,怎连赵氏祖宗都一并被世子咒骂?
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这边厢,晋籍气急败坏,只敢躲在赵札身后打嘴仗。至于他手下鹰犬,无非是只会吃喝玩乐的蝇营狗苟之徒,碰到危险,哪还敢近方武半步。
那边厢,方武又重新夺回大戟,护着身后的方兴和茹儿,横眉冷对眼前众人,威风凛凛。
赵札则完全陷入两难,本方人多,真要硬拼依旧能搏个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