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天子挂怀,鄙国国小民微,自保尚且有余,不劳王师费心。”
这话分明是答非所问、避实就虚。没想到,这虞公看起来忠厚愚钝,但满腹圆滑却与生俱来,心里小九九一点不少。
卫伯和知道虞国地理位置优越,南有大河天险,北有晋国为屏障,五路叛军对虞公余臣而言,都只是隔靴搔痒而已,他乐得置身事外,自然无意趟这浑水。
周王静强压怒火,问召公虎道:“太保,周王师情况如何?”
召公虎唉声道:“自彘林一战后,周王师损兵折将,如今整饬半年,却苦于兵源匮乏……”
“太保直说无妨,可挡几路叛军?”
“一路……已是极限。”见周王静已无耐心,召公虎也只得坦言。
“这……”少年天子呆若木鸡,久久愣于座上。
卫伯和方才一直在察言观色,见虢、虞二公眉来眼去,顿时心中猜出端倪。
于是奏道:“禀天子,兹事体大,还望休朝片刻,不知妥否?”言罢,用手指了指召公虎,又拍了拍自己胸前。
周王静也非庸辈,随即会意:“此言甚善!除太保、太宰外,诸卿暂退殿外,休朝片刻再议!”
众臣不敢违怠,悉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