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难蔽体。剧烈扭动过后,索性直接躺在舞雩坛上,如同被雨神附身般,不断颤抖挣扎。
妇女们对楚国女巫的举动再也看不下去,纷纷扯起嗓子咒骂道:
“太伤风化了!先王之地怎么能有这种乐舞?”
“这哪是乐舞,楚国荡妇这简直就是蛊惑人心!恬不知耻!”
方兴侧目不敢多看,却见召芷秀气的小脸早已憋得通红,小手紧紧与方兴十指相扣,少女体香沁入方兴心脾,激得少年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竟吻向召芷嘴唇。
“你……你在干嘛?”召芷恼羞成怒,摔了方兴一巴掌。
方兴捂着脸,这才惊觉自己失礼,只恨自己意志不坚,竟被那女巫的不耻行为蛊惑,赶紧道歉:“女公子,是在下失礼了!”
“嘘!”召芷却似乎并不生气,反倒娇羞无比,“方叔,芷儿打疼你了么?”
只见她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也不顾自己的小厮扮相,竟紧紧靠在少年那频繁起伏的胸口上,吹气如兰,不舍分离。
这下倒把方兴吓得不轻,他强摄心神,不断催促道:“女公子,你我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别让人发现我们在看……这个……”
召芷娇声拒绝:“不,芷儿不想走……”
而身旁的国人们要么如痴如聋,要么面露萎靡之色,也都没有理会身旁方兴和召芷的异样,准确地说,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贪婪地锁定在舞雩台上,哪舍得移开片刻。
方兴紧张地看着舞雩台下,似乎公卿们正议论纷纷,只见南仲和师寰已然迫不及待,正在集结手下虎贲卫士,随时准备冲上台去,阻止这样一场亵渎周礼的闹剧。
就在此时,一阵妖风迎面袭来,在场所有人见求雨突然有了进展,都喝起彩来。
“雨神显灵乎?”
“雨神显灵也!”
方兴大觉不妙,他心知这邪风来得不正,必有蹊跷。但也不由对那楚国女巫刮目相看,能招来如此突兀的大风,这妖女确会些左道法术。
他心中忐忑而矛盾,一边不愿意看到这等淫邪的巫术奏效,一边又希望女巫真能求雨成功,解大周大旱的燃眉之急。
这时,只见舞雩台下,数百名巫师搬来柴火之物,看样子是要在舞雩坛四面点火。
农夫问道:“这是要作甚?”
屠户吼道:“造孽,难不成要烧死这美艳尤物?”
中年士人一边遮着儿子的双眼,一边摇头哀叹:“这怎么行,她刚刚求来大风,眼看着就要下雨,岂不是过河拆桥?”
人群中七嘴八舌,伴随一片惊呼,舞雩台四面火起,烈焰直冲台上。
眼看那妙龄女巫即将惨遭火刑,刚才还怜香惜玉的看客们,突然异口同声地萌发一种病态到极点的心理——
“烧了她!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