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但同样不是凡品。
以至于,后世竟也出现了大量仿“吴邦佐造”的高仿。
实际上,即便是真正的“吴邦佐造”,如今存世同样很少。而且,“吴邦佐造”也算是宣德年间的“宣德炉”,只是比不了那三千件“真宣”罢了。
如今,一件“大明宣德五年监督工部官臣吴邦佐造”的真品,有时候竟也能叫到千万的高价。
拿着这只蚰耳炉,没“听”之前,吴夺还是有些头大的,因为这件高仿宣德炉的“吴邦佐造”,也可能是一件高仿。
但吴夺对此,尚无精准的眼力。
还是得听啊······
吴夺刚听完,光头男就开口了,“小吴先生,你看得很仔细。巧了,吴邦佐还是你本家呢。”
“是啊,巧了。不过我这辈子,指定是不可能混上副部级了。”吴邦佐当年是工部侍郎;尚书是部长,侍郎算副部长。
光头男笑了。吴夺的话并不是卖乖,只是告诉他,他对吴邦佐是了解的。
“怎么样,能收么?”光头男笑过之后,接口问道。
“还忘了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权,权力的权。”
“噢,权先生,不知道您想什么价儿出呢?”
“你能看到什么价儿?”
“别的事儿好说,价钱这东西,得分人。您要割爱,还是您先报价吧。”
光头男想了想,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吴夺笑而不语,就等他说话。
他说了,“怎么样?”
“权先生,我们这又不是地摊,咱就不打哑谜了好吧?”吴夺应道。
“这不是打哑谜,货卖与识家,你若是不懂,本来也没法儿谈价。”
吴夺就此将这件蚰耳炉放到桌面上,“好吧,您的意思是,一百万?”
光头男一听,微微皱眉,“小吴先生,你应该知道宣德炉的行市啊?”
“我确实知道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不真?不是宣德年间吴邦佐造的东西?”
“权先生,您这话说得有点儿直白。不过,这一点,我也可以定论,确实是宣德五年吴邦佐造的东西。”
光头男的表情凝重起来,“既然能定论,怎么还会觉得我会只要一百万?”
“一百万,我也是按多了报的。而且确切地说,不是我报,是我揣测您一个手指的意思。”
“那你能出到多少钱?”
“这个我得请示领导。”吴夺顿了顿,“因为,不知道领导对残器有什么看法。”
“你说什么?残器?”
“这话我本来是不该说的。但我现在感觉,您好像清楚!”吴夺的面色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