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大夫,如果你实在束手无策,大可以直接说明认输,没必要还闹得大家心里头不痛快。”霍景文率先发难,眼中却溢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当然希望宋澈输了,一来他能操控自己属意的人执掌中医公会,二来任由霍长盛走向衰竭死亡,他也能顺利执掌霍家的大权。
“你这话是不是太草率独断了!”伍女士也跟着发飙了:“刚刚前面三位医师,虽然都一致认同我先生的身体情况比较棘手,但基本都耐心的给予了分析和解答,并且都拿出了实质性的治疗方案……”
“您确定前面三位的治疗方案都很让您满意?”宋澈直接呛了伍女士一句。
伍女士顿时噎住了,想起了龙源山那个丧心病狂的傀儡术方案,脸色火辣辣的滚烫。
伍女士哑火了,仇经堂又跟着开炮:“宋大夫,你觉得你够资格直接给人判死刑吗?”
“我又不是阎王爷,当然没资格。”宋澈从容应对:“但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屋里的和屋外的,谁敢说比阎王还大。”
“但你又凭什么代表阎王开这个口。”仇经堂不屑道。
“因为阎王爷已经话放在霍老先生的身上了。”宋澈抬手指着霍长盛的身体:“霍老先生,你捂得这么严实,身上的汗液吃得消吗?”
此话一出,霍长盛的神情瞬间定格住了,眼中的烁光也更锐利。
宋澈垂眼打量了一下他手心里的汗液,道:“没人跟霍老先生提过,您身上出的这汗液,叫绝汗吗?”
眼看屋内即将陷入死寂,宋澈自己接过话茬,“绝汗,多见于心衰、虚脱的病人。只有当病情危重、正气衰弱、阳气欲脱的时候,人身上的汗液将会淋漓不止,多伴有呼吸急促、四肢厥冷、脉象微弱,时有时无等危症,是阳气将绝之象,因此也称亡阳之汗。”
“但是吧,您身上流的汗液,并不是淋漓如水的冷汗,而是如油一般粘稠的热汗,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什么有意思了?!”霍景文眯起眼睛,声音陡然凝重了。
“你真的想听?”宋澈偏头问道。
“那当然,这是我的父亲,我有权利知道。”霍景文斩钉截铁的道。
谁知宋澈很光棍的扭回头,道:“那我偏不说给你听。”
“你!”霍景文感觉被戏耍了,登时勃然大怒。
“主要得看病人的意愿,毕竟这是隐私,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宋澈玩味一笑:“而且,我猜测这个很有意思的信息,之前那三位都没说出来。可能第一个和第三个根本就没看出来,至于第二个龙源山嘛,他可能看出来了,但看得还不够深入具体,因为他擅长的巫医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因此,这很可能是我独家掌握的信息,我就更有义务保密了,所以请霍老先生放宽心,只要您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