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拿拐杖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草地。
其实,这并不是纯粹的拐杖,而是萨满教特有的“神杖”。
杖柄裹着厚实的蛇皮,杖头嵌着一只铜质人偶,铜人口中有活动的铜钱,萨满老太太一个动作,铜钱就在哗哗地响动,声音沉闷得令人有些不适。
而此刻,宋澈光是对视着萨满老太太的眼神,就只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
“你们是南疆的巫师?小小年纪,手段居然这么阴狠,当我们草原没人嘛。”萨满老太太用蹩脚的普通话询问道。
龙源山和龙源妮很自觉的站出来,道:“我们两个是南疆巫月教的,是我们看不惯那小子的恶心嘴脸,所以出手教训了一下,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其他人无关。”
“放屁!那小子明明也是和你们一伙的!你们就是靠巫术帮助巴彦赢了我!”特木尔指着宋澈,又开始叫嚣了。
宋澈叹息道:“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医生,如果治病的手段比较高明,在你们眼里就是巫术,那我也无话可说。”
闻言,萨满老太太顺势看向了宋澈,见他说得真诚,就朝巴彦道:“你走过来。”
巴彦惴惴不安的走了过来,心里不住懊悔,早知道会引发这些冲突,之前就不该搞意气之争,这下好了,不仅自己有麻烦,还连累了宋澈葛教授他们。
要知道,眼前这位萨满老太太就是特木尔的奶奶,也是鄂尔多斯一带最具地位名望的大萨满。
虽然这年头,萨满在草原人的心目中更多的是精神信仰,但终归德高望重,如果她有意刁难宋澈他们,大家也肯定会跟风效仿。
更别说萨满老太太那据说出神入化的巫术了。
“奥德根,真的不关他们的事……”
“你别说话。”
萨满老太太弯下腰,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巴彦刚刚做过‘穴位埋线’的伤腿,眼里不觉间露出了惊奇的色彩。
当她站直身体以后,一个年轻萨满也凑到她的身旁,低声讲述了几句。
听完,萨满老太太问宋澈:“你真的不是巫师?”
宋澈径直摇头。
萨满老太太又瞅瞅巴彦腿上的“小红花”,沉吟片刻,追问道:“我看你给巴彦治腿的方法很奇特,如果你是医生,应该也是高明的医生,那你属于哪一派的?”
宋澈本想说无门无派,但临时起意,还是如实回道:“菊花派。”
“菊花……”
萨满老太太呢喃了一句,忽然目光飘落到了宋澈的左手上,看到那一枚在阳光下金光奕奕的金菊花戒指,她的瞳孔猛然紧缩。
结果特木尔还在旁边喋喋不休:“伊吉(奶奶),我看这几个人好像图谋不轨的样子,正巧最近草原上时常有掘墓贼出没,我怀疑他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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