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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趴在地上又被造成一万点伤害的魔离夜，终于昏了过去。
如今的修真界，以天一教为首的魔教，和以玄清门为首的正派修士，也算是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正魔两道私下里大大小小的摩擦不少，偶尔相互下个黑手，耍点阴招也有，但明面上还是一派和谐的。
这也是老祖为什么没有对魔离夜下死手的原因。
杀了一个魔离夜并不难，但如果因为此事，让整个修真界的正魔两道陷入纷争长年宅在玉虚峰上，煮茶下棋养鱼的老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麻烦。
当然，此刻老祖并不了解魔离夜的性子，他也不知道，放走了魔离夜才是真麻烦。
玄清门，丹峰。
“师叔祖。”苏殷一路行来，丹峰弟子们挨个行礼，其中不乏看起来白须冉冉的老大爷。
借着老祖的辈分，一跃到了祖宗级别，苏殷的心里着实忐忑了一阵。
但见众人都神色如常，时日一久，她也就习惯了。
其实想想，这也没什么。
毕竟修真无年岁，好多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不也是一副年轻的白嫩面皮，比如老祖那俊俏的模样。
大家既然对着老祖的样子，都喊得出口。
她这个看起来很嫩的师叔祖，当的也不是那么亏心了。
她不说，鬼知道她多大了。
藏书阁内。
扑通一声，像是人被推倒的声音传来。
苏殷倚靠在高大的书架后，听到动静，掀开了脸上的中级炼丹术。
“何清漪，莫要仗着有峰主给你撑腰，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女孩子的嘲讽声，“一个父母不详的孤女，竟然也敢肖想纳兰师兄，你配吗？不过是有点小聪明，倒腾出了几个不入流的初级丹药，连炼丹师的资格都没有摸到，就敢口出狂言。”
何清漪起身，一言不发，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然而奚落声并没有结束。
“她也不看看她的样子，还说能帮纳兰师兄炼丹药，真是笑死人。她真的以为，她在这丹峰，随便看着书，自己学一学，就真成了炼丹师了？纳兰师兄求的，可是高级丹药，要高级炼丹师才能开炉炼制，她居然说她可以？我看她不过是想趁机接近纳兰师兄”
这时一个温婉的声音响了起来：“林师妹不要这样说，何师妹天资聪颖，连师父都赞不绝口，也许她真能帮上纳兰师兄也说不定。”
“大师姐！你怎么帮着她说话？”
“我相信何师妹不会让纳兰师兄失望的。”温婉女子浅笑着低头，瞧着何清漪：“现在师父闭关，我前不久又被灵火灼伤了手，峰上能炼制这丹药的，也没有第三人了。这两日，纳兰师兄又着急要，何师妹说她能炼制这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