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谁指使你的？”
赵清玉泪眼婆娑，想起秦婉儿的警告，死死的咬着嘴唇。
封九辞说：“你不说也行，我会把你带走，再让把你拘留起来，折磨你到死。”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赵清玉吓得浑身哆嗦。
封九辞无情的看着她，具有压迫感的眼底深处，平静的如一滩死水。
“是秦婉儿，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是她威胁我。”赵清玉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秦婉儿逼我，我没想过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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