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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以往,安抚镖局已是大大不如。
几天前,现任总镖头带人弄了一大笔银子回来,全局上下,人人分红。
总镖头杨振东说了,全局上下,人人有赏,并嘱咐大开宴席。
席间,几个头头脑脑并了一席。
一个年青人起来敬酒,对杨振东言道:“义父,孩儿敬您一杯,此回所得,便是十年也是花用不完。”
杨振东喝了酒,微笑不语。
一个镖师笑道:“此回那向天笑算是吃个哑巴亏。”
另一个镖师问道:“为何?”
“此事重大,他向天笑那里敢伸张?”
“说得不错,便是想查也是无从查起,听说那双剑门一听出事,怕连累自己,连夜迁到了峡江水道。”
“就是查到也不怕他,我就不信他向天笑还敢在城里动手。”
“如果他真动手呢?”
“自然有武林律令制他!再说了真个动手抢货的人,也不是我们。”
“说得对,哈哈哈哈。”
“喝酒!”
“干!”
席上喝的愉快,便是未上席的人也没有拉下。
李二,安抚镖局的门子,意思就是看门人,这两天也混了一个酒足饭饱。
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的来到大门,他是来关大门的。
一手扶着门,眼睛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大门口。
咦!那是什么?一条红色的线?
李二甩了甩脑袋,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那里真的有一条很粗的红线,就躺在青石板路上。
今天下午还好好的,想是什么孩子不懂事,竟然在镖局门口划了一条线。
李二一边骂着,一边往外走,想看看那小孩还在不?
一步三摇,晃晃悠悠的来了门前,走到红线近前,抬腿一脚踏出。
瞬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李二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后背一阵巨痛,张口:‘哺~~~’的一个长声,血喷三尺,鲜血成散雾。
给这初月的夜,凭增了一抹血色。
李二躺在地上,人在红线以内,一动不动,只有地上的一汪鲜血,血中有一片心瓣还在微微收缩。
“~~~~~~~”的一声,这是金属插入地面青石板的声音。
一柄从天而降的旗杆,刚好就插在了镖局正大门的红线上。
那是一杆金属制成的旗杆,杆上挂了一‘招魂幡子’,上书四个大字越线者死。
跟着,一排棺材,稳稳的落在安抚镖局门前。
从街头一直到街尾,怕是有上百具之多。
李二的尸体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