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道:
“禁军乃圣上京城护卫之军,世受皇恩,食皇家之禄,兵部亦是圣上之兵部,他阳家亦是圣上之臣。”
言下之意,就是兵部管不上他禁军,他林霄一心为主,更不怕兵部责难。
最后,唐典阳拿出杀手锏,目光看着林霄衣甲,似乎要看穿似的,口中幽幽说道:
“适才的‘名单’,其实是昆仑派向掌门让唐某给林大人送来的。”
闻言,林霄全身一震,整个人有一点发懵。
少时,林霄上嘴皮砸了一了下嘴皮,语气变的有些奇怪,似乎是在责怪唐典阳一般,说道:
“唐兄弟,你我一朝为官,有些话我们兄弟之间应该早通气息嘛,他昆仑派有‘名单’早说嘛,搞得现在何其尴尬?”
‘无耻!’唐典阳在心中又骂了一句,脸上却是泛起笑容说道:
“我这不是怕大人过于刚正不阿,才不好说嘛。”
林霄脸色又是一变,拍着胸膛说道:
“刚正不阿,乃我平身座右铭。”
唐典阳微微一怔,随即将脸摆正,拱手道:
“林大人刚正廉洁,下官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所传非虚!下官佩服!!”
林霄丝毫不觉齿冷,脑袋微晃道:
“久闻唐大人为维护江湖安定,才与那昆仑派走的极近,想来这些年受了不少的委屈吧?”
委屈?
别人听不懂,唐典阳却是听懂了。
是呀,很多委屈,数都数不过来。
你林霄的意思是想分享一下委屈,是吧?
“还是林大人懂兄弟,下官有个想法,待武林大会之后,下官会将委屈写在纸上,介时让人送来,大人以为如何?”唐典阳说道。
这纸嘛,自然是要有户部红印、青墨边框的‘纸’。
林霄微微点了一下头,谨慎言道:
“武林大会好说,介时找一人相互联络即可!只是这委屈嘛……写纸上怕是容意浸湿,还是分批刻在金属上,才能看得清楚。”
‘金属’二字,林霄咬的极重,意思也很明确。
武林大会好说,就是字面的意思。
后面说纸上怕湿,那是指怕事后抵赖,还是要现银好些,最好是金子,可以分批支付,意思就是说要预付定金了。
唐典阳心中长叹:‘果然,京城与地方不同,不入京城,不知世间脸皮……能有如此之尺寸,唐某不如也!’
叹息归叹息,唐典阳该说的还是要说,这就问道:
“那卫尉大人那里?”
按武朝官制,卫尉属于宗官,乃是皇室武官,主管御林军。
而禁军,名在兵部,实归皇帝直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