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情况并未发生。
雷霆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吧,我和陆兄还有一些私事相商,你们先行离去。”
“啊是”
“是是是”
臧青枭一行大喜过望,哪敢再在此逗留,谎称惶恐地连忙爬起就要走出去。
陆羽却更早他们一步,在雷霆开口之前,就站了起身。
他走到包厢的门前,打开了门。
“真是抱歉,臧兄,各位弟兄,我暂时有事,改日我再请你们痛喝一场。”
听到陆羽这么一说,臧青枭不由苦笑连连。
再请
他们消受不起啊。
直至现在,臧青枭都还心存忐忑,要是陆羽在他们走之后,说起了收受贿赂之事,他们就完了。
失去官职不说,或许还会受到严惩。
等臧青枭一众退出包厢,陆羽把门关上,再布控了一个场域。
见此,雷霆笑了笑道,“陆兄,他们均是效忠于我,不必待之太好。”
“嗯,私人交情,与其他无关。”陆羽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
酒楼门外。
臧青枭带着队伍狼狈地从中走出。
他不敢停下,忙不迭地继续往前行走,心下所想,就是离开这酒楼越远越好。
直至走出了这条街道,一行十人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大有逃出生天的味道。
“吗的,好险怎么陆兄跟城主有这等关系”有人惊叫地道。
“吗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唉,早知陆兄跟城主我们就应该待之好些”
“我说陆兄他该不会”
直至此时,他们才敢开声议论。
但这些议论,还不如没有。
越说,他们就越是感到心虚莫名。
臧青枭自然是将同僚的议论都听在耳中,他除了在心底深处不停苦笑,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他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摸。
“嗯这是”
只因臧青枭感到胸前的位置,有种被磕着绊着的不适感。
这一摸之下,他猛地一愣。
接着,他便摸出一枚异常眼熟的储物戒指。
“哎队长,你不是要让我们不能收下陆兄的”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传来。
“咦这是什么”
“啊这,这不是”
十人愕然相顾,眼中尽是震惊与不解之色。
只因他们都从自己的胸前,摸出了一枚储物戒指
酒楼。
包厢。
陆羽和雷霆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