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阮煦阳被这句话问的顿时清醒了许多，他想起来了那一幕。
所罗门捧着他的脸，吻在嘴唇上。这不仅是离别吻，更是霸道的宣誓主权，在卡洛斯的面前。
本以为卡洛斯不会问这件事，都已经平安无事了一天，没想到在临睡前开口……他该怎么回答。
“是那条人鱼强迫你的吗？”卡洛斯问道，他似乎在给阮煦阳一个台阶下。
阮煦阳怔愣片刻，顺着卡洛斯的话说了下去，“我没有办法，所罗门是海族的王子。我在海底生活了十多年，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死了。人族没有人会帮我的，我在里面除了依靠他，还能有谁让我依靠？”
这句话瞬间点醒了卡洛斯，他从阮煦阳的话语中听出了浓浓的无奈，被强迫也要强忍着的难受。
确实是这样，从小离开了这里去陌生的海底，面对一群从未见过，甚至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鱼。那么小的小孩怎么可能不害怕，为了在那里生存下来，只能依靠最顶级的人。
他确实不应该再提起来，再揭开阮煦阳的心灵伤疤的。
“对不起赫瑟尔，我不该问的。”卡洛斯立刻道歉，是他考虑不周全，只为了自己心头的不愉快就去揭开他喜欢的人的伤口，这不是他的所作所为！
阮煦阳摇头，嘴角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不怪你，毕竟不是亲身经历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卡洛斯瞬间噤声了，他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见阮煦阳的神色漠然，他抿了抿唇，将其他话都咽了下去。
“是我莽撞了。”卡洛斯话锋一转，“瑟兰王朝现在可以男人之间结婚，所以我想的多了一些。如果下次再让我见到所罗门，我一定不会轻易饶恕他，趁人之危。”
阮煦阳听到前面的话，完全略过后面。他不敢置信，“男人结婚？什么时候改的？”
“已经实行一年了。”卡洛斯提到这个，脸色就有些红。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下看不太出来，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观察着阮煦阳的态度。
阮煦阳心里有些崩溃，“还能再改回去吗？”
卡洛斯呼吸一紧，皱眉道：“理论上可以，但真的要改回去吗？因为这个法律的实行，现在已经登记了很多对同性夫妻了。这也是他们的婚姻，我觉得不应该被否认拆散。”
阮煦阳自然是知道的，“那就不改了。”
“赫瑟尔，你不支持这条法律的推行吗？”卡洛斯小心翼翼的问着，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上想知道阮煦阳到底是不是和他一样，对同□□恋的接受程度。
“接受……”阮煦阳道，放在以前他是不接受的，笔直的直男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东西。但自从和系统绑定以后，每天被迫和男主互动，现在已经变了很多。
卡洛斯如释重负：“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