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毕竟第四空陆几乎每一个半神都知晓这事,而负剑门,可惜了——”
乐星野突然感觉自己背后有些发凉,然后他耳旁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呼吸声:“负剑门可不可惜,可不需要一个后辈来评价。”
乐星野摊摊手,好家伙,他就说怎么聊了这么久,何靖弛都没有丝毫的反应,现在看来,貌似负剑门的水有些深啊!
“不,在下并不是嘲讽,作为三清观的弟子,师傅不止一次的说,负剑门为第四空陆和道盟付出了太多太多,可叹这世人多愚昧,负剑门的付出了这么多,就因为一人一事,在那些愚昧之徒眼中,就变得的罪无可恕了。”
“这是我们自己做出的选择,外人如何看我们,与我们何干。”
“大气!”云虚子抱拳鞠躬,“四代人,六位半神,两次灭门,满门尽是遗骨,就唤来了一句与我们何干?也不知道你们的后辈知道,会不会恨你们入骨?”
“你这话倒是讽刺”何靖弛冷冷的看着他,嗤笑了一声,“总有人要牺牲,那为何不是负剑门,负剑门初代门主陈天阙自冥土之变后,遁入道盟,另行成立了红河谷,我们遵循祖训,按着你们的期盼走到现在,莫非还要受区区一个无知小儿谴责?”
“我只是在为一个朋友鸣不公,我想让她能放手去追寻的梦想,而不是恪守着负剑门那注定悲惨的命运,直到死亡。”
“可笑!”何靖弛怒斥,伴随着那喷涌而出的怒气,是寸寸冻结的大地,“满口胡言乱语,不分是非,这等毫无大局观之人,竟然会是红河谷的嫡传?就算是你的长辈来到我等面前,都不敢如此吠吠出声,我等之事,何须你来评判。”
这是从进入这个副本后,从未见过的何靖弛的姿态,那蓬勃而出的怒气几乎化为实质,乐星野甚至隐约感觉到周边的空气已经扭曲,似乎有什么大恐怖在不断苏醒。
“我是三清观的嫡传,才不是红河谷的人,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不公平。”
“谁在乎呢?”
那突然苏醒的大恐怖让乐星野下意识的想仔细探寻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却突然发现那种扭曲之感已经消失了,而何靖弛脸上的怒气也被隐藏了起来,只是冷着一张脸道:“老了,老了,被一个小儿给激得失了冷静,像你们这些只晓得情情爱爱之人,又怎么能够理解我们到底做了什么牺牲。”
“别吵了别吵了,秋梨膏,山门内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门主你也不希望让那些人平白看了我们的笑话吧!”乐星野一边说,一边扯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云虚子走出了自己的别院。
好家伙,明明是你们两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我练刀的雅兴,怎么反而是我被逼得要离开自己的别院了?
看着似乎好像说什么的云虚子,乐星野直接掏出粗又硬的酒葫芦堵住了他的嘴:“行了,你可闭嘴吧!天天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