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雅走过来,看到脸色惨白,面若稿纸的儿子,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流满面。
“郑太医,太子怎么样?”
王政淞也不放心,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披着披风,也走了过来,问道。
“太子殿下情况十分不好,整整七天在训车内,寒气已经浸入骨缝,而又一直没有进食,所以还不能大补,现下只能喝一半参汤,太多我怕太子身体受不了。
然后先用驱寒的药包温热身体各个穴位,十日后,再用艾草,苍耳子,羌活,附子,熬制成汤,让太子每日泡两次,一次两刻钟即可,只是……”
郑太医说着话,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只是什么?”
王政淞道。
“微臣万死!”
郑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说道。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
王政淞道。
“只是……只是就是这样,太子殿下的身体最多只能恢复五六分,而前十日也是万分凶险,这十日,需昼夜交替不断,用中药包温热各大穴位,方能过了这一关。”
郑太医擦擦额头的汗,说道。
“那就先赶紧开始,在这里与我啰嗦什么?”
“是。”
郑太医,说完,就赶紧走到一边,直接在地上,开方子。
“皇上。”
刘恒楷看着太子殿下这副模样,又见皇上脸色似乎真的不好,而皇后怀有龙嗣,也是如此,刘恒楷前所未有的恐慌。
“什么事?”
王政淞此刻全眼离不开自己的儿子,自己十六岁已经娶钱书雅为太子妃,可两人在一起后,竟是十二年后才有的这第一个儿子。
期间,父皇也塞进来不少妾室,可到现在现在,加上皇后肚子里的这个,自己才仅仅有四个孩子,儿子仅仅只有眼前这一个。
“咳咳……没事。”
刘恒楷本想说什么,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悄悄挥挥手,示意在殿内的几个忠臣,一起走出殿外。
“刘相,这……这可如何是好?”
说话者年约五十,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整齐的束起来,个子不高,却也精神硕硕。
“是啊,刘相,你也不劝劝皇上,现在这个时候,陛下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怎么能为了太子,就不顾自己的身体。
还有南征大将军,不!现在应该称你为陈太尉,你本是负责太子巡街一事,怎么不保护好太子?”
其中另一个身形干瘦,个子高高的老头一脸责备的说道。
“哼!”
陈南征(朝歌大将军,太尉)还是冷面一个,不多言语。
“陈将军,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