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开解道。
“师父,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白洛抬头迎上王禅的眼睛问道。
“我并不知道,只是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全身皆是刀伤,那伤口不深,不会要你命,却让你疼得生不如死……”
王禅想起自己一次在山中垂钓,却看到白洛正准备寻死,自己厉声呵斥,不该轻贱自己,可等白洛取下面纱后,还是吓了一跳。
只见白洛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则是密密麻麻的,刚结成痂的刀。
“师父,第一次见我,一定吓坏了吧?”
白洛笑了笑,从茶几下,拿起酒壶,又把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后又给自己接连倒了三杯酒,都喝了下去。
“只是没想到罢了,谈不上害怕,你虽从未说过,但想来也是不幸之事,你不说,我又何必问,只是,这些事已经过了十二年,也该忘了。”
王禅拿起自己的茶杯,示意白洛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是啊,都已经过了十二年,只是昨日看到百里先生的……不由让我想起了遇见恩师的前两天,那可能是我一辈子都无法逃离的噩梦,我虽以避世十二载,可这却是我的噩梦,我也从未走出来过。”
白洛说完,又连着喝了两杯酒,手紧紧握着茶杯,也许是力气太大,茶杯竟然在手中迸裂,一下子划伤了白洛的手掌。
看着手中渗出的鲜血,以及手上别人都看不出的疤痕,白洛也顾不得擦拭手上的血,陷入了沉思。